南宁高三厌学心理辅导
-
¥600.00
青春期的孩子如此焦虑不安,莫非遇到了的心理矛盾?
带着这个疑问,笔者做了一些分析和推理。
为什么上课注意力难以集中,为什么会对光线如此敏感?
结论是:类似这样的孩子有抑郁和焦虑倾向,伴随严重的强迫思维。
其异常表现,是因长期压抑内心而引起的心理冲突。
虽然在别人眼里,他无忧无虑,但对一个懂事的孩子,稍有一点挫折,就会多愁善感。
事实上,前面有不堪重负的学业压力,后面又有父母期待的眼神。看着父母含辛茹苦,这个懂事的孩子,怎不心疼!怎不想用好成绩回报他们?
可自己无能为力,觉得自己辜负了父母的期望,因此陷入了严重的自责和精神内耗,使其无法集中注意投入学习。
当孩子提出哭诉不想读书,想回家时,一定要引起重视,找到的心理老师进行疏导。
说明他已经面临着不堪重负的压力,但他还是没有选择回家,因为不忍心看到父母失望和痛苦,只能用理性继续压抑自己的本心。
这必然让问题更严重。越压制,负面情绪越爆满,导致神经高度敏感。这种情况,还能静下心来学习吗?
或暂时请几天假,回到自己家,才是好的自我保护。
其实,很多孩子的学习进度低下,是因为强迫性思维导致的。也就是大脑内耗,导致学习思考能力受阻或下降。
学习力的提高,不仅要扫清外来路障,更要帮孩子分析和解决我们看不见但孩子自己能感觉到的内在阻力。
比如13岁左右的青春期男孩有性的冲动。按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有的孩子却认为不道德不合理,继而极力控制,结果反而导致恶性后果,地影响学习效果。
只有解决心理顾虑,才能轻装上阵,否则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少学霸型的孩子,就是因为某些“想排除却又排除不了”强迫思维,致使精神不堪重负,艰难爬行,事半功倍。
少年强,国家强。少年梦,有美梦,也有噩梦。
作为人类灵魂的心灵导师,我们的工作就是为少年实现心中的中国梦而努力。
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听到有抑郁症的人自杀。有的当时救了回来,但不久还是自杀了。
一个铁了心想死的人,防不胜防。总不能每天把他关着。如果我们碰到抑郁症人想自杀怎么办?一定要用心疏导,帮其化解心理矛盾。
笔者昨天干预的一起意欲跳楼自杀案件,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救人容易救心难。救人只在一瞬间,后面还有许多看不见的工作需要去做。
一个刚刚从死亡线救回来的抑郁症人,情绪波动很大,神经非常脆弱,对外界十分敏感。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我一直在进行干预,包括与班主任和家长的沟通。
正在焦急万分中,幸好玉亭派出所的民警和消防队队员及时到达现场展开了有效救援。
据目击者说,眼看着男孩纵身一跳的千钧一发之际,民警和消防队员及时抱住了男孩,并把他带到派出所。
当我赶到派出所时,男孩面无表情,情绪激越,被两个民警在两侧看守着。我示意他们离开下。
开始孩子一言不发,我就问:是否被父母逼着读书,难过?摇头,并说不关父母的事。
是否被学业压力,喘不过气来?又是摇头。
如何从心理学角度解释重度抑郁症?
知友:抑郁症发展到什么程度才能称之为重度抑郁症呢?有没有除药物治疗以外的其他方法帮助患者朋友康复?
站在西方(现代)心理学的角度去解释,抑郁症的轻重,就看抑郁症的症状轻重。比如情绪化或者躯体化严不严重?心里冲突的时间、折腾的程度、心理痛苦有多久?症状是否泛化?社会功能障碍严不严重?
根据许又新教授的观点,可以从“时间、是否泛化、社会功能”三个维度对抑郁症轻重进行划分——轻度、中度、重度。
中国本土心理学不一样,不是根据抑郁症的症状轻重或症状的多少,而是根据思想偏执的程度——与常态思想偏离的角度和长度的大小进行划分。至于抑郁的时间多久,对社会功能的影响有多大?
我们不是根据这个来评估,而是根据来访者的思想偏执和态度来诊断。
一个人只要有正确的思想态度,不管其心里痛苦了多久、多厉害,哪怕痛苦得自伤自杀,也不管其社会功能损伤多大,哪怕是已经躺平,我们也不能说其有抑郁症,也许他只是一种抑郁情绪而已。
因为抑郁症和抑郁情绪迥然不同,就在心理有无冲突(详见笔者的同类文章)。
既然如此,抑郁症还有轻重之分吗?
没有,抑郁症只有思想偏执程度。
然而,人的思想偏执程度,跟海水一样不可斗量,因为它不是客观,而是当事者自己无法感受的主观东西。
由于抑郁情绪或抑郁症状,客观真实,西方心理学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
也让人信以为真,认为科学。
西方心理学跟中国本土心理学的理念完全不一样。中国本土心理学主讲生病的人,讲人的思想,讲整体观念;而西方心理学主要研究人的病,讲病的具体症状。
对抑郁症的认知、定义不同,治疗的理念和效果就完全不同。
西方心理学,总是在“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症状性治疗轮回中,让无数患者被牵着鼻子瞎转悠,永无出头之日。
我自己曾经学习运用传统文化,从严重抑郁症走了出来,而且帮助了不少人,让他们恢复健康,让他们重新站立起来,变成正常人。
朝闻道夕可死,只要一朝解放思想,阴霾只会散尽。观念改变了,思想转变后,人很快就会振作起来。
虽然躯体化症状看起来是客观的,但是它却不能通过B超、CT等医学手段测量,只能根据患者的感受进行陈述。因此,抑郁症的所谓躯体化并非器质性症状,实际上只是神经症状。
我初一上学期确诊的,但我大概小学就有了,因为我自残的次已经可以追究到二年级或更远,在小学我就会用伤害自己发泄情绪,但是当时没想到过抑郁症这件事。
我今年初一下学期,我上学期确诊的重度抑郁症,我身边的人包括我的父母都不承认,身边的人仅仅只是觉得我很搞笑,不可能,父母是觉得我是装的,拿祖上三代从没有过来说事。
我的初中是住宿学校,我和我的舍友都闹翻了,因为上学期请假很久的原因,在班里的朋友没多少,人也没认全,很讨厌这个学校这个班级这个班级的老师,我感觉所有人都很恶心,父母亲人都一样,我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好恶心,很反胃想吐。
我总会觉得我自己很多疑,我总会想这想那,但我总觉得直觉是对的,我很想请假很想休学,父母不同意,我们班上也有一个男生有抑郁症,前两天我和父亲谈话提到他,我父亲说,他是怎么样,人家是心里有问题的,你心里有问题吗?这个时候,我都会自嘲,现在热了起来,但我永远要遮住手臂,他却从来不问,或者说是不想问。
这种情况的话我要怎么办,上个学期我以为这个事情和他吵了很久了,他平常从会想要提起让我去住宿,或者嘲笑我没朋友,所以不想住宿 ,我每次都是笑笑而已因为一旦我表现出不高兴他就要骂我,明天周一要开学了,我感觉好恶心,我想到学校好恶心,我到底要怎么办,我父亲停掉了我的药和心理医生,我现在心里的话只能憋着,谁都不能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能打这么多字,能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说明你比同龄人智商和情商都要高。对现在的一些孩子来说,家庭和学校是永远的痛。
学校父母逼着我们去读书,我们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
本来初一应该是灿烂天真的童年,在这个年龄段,孩子们应该是能说能笑,能够尽情展示真实想法的年代,可以去玩游戏,可以撒娇,可以打打闹闹,可以捣蛋,但是孩子们的这些原始本能都被家长和学校剥夺了,不允许了。
孩子,我理解你心中的痛,我理解你现在的处境,当你看到同学们都在拼命学习,变成了“一切唯分数而论的奴隶”,让你感到恶心和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