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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心理学跟中国本土心理学的理念完全不一样。中国本土心理学主讲生病的人,讲人的思想,讲整体观念;而西方心理学主要研究人的病,讲病的具体症状。
对抑郁症的认知、定义不同,治疗的理念和效果就完全不同。
西方心理学,总是在“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症状性治疗轮回中,让无数患者被牵着鼻子瞎转悠,永无出头之日。
我自己曾经学习运用传统文化,从严重抑郁症走了出来,而且帮助了不少人,让他们恢复健康,让他们重新站立起来,变成正常人。
朝闻道夕可死,只要一朝解放思想,阴霾只会散尽。观念改变了,思想转变后,人很快就会振作起来。
虽然躯体化症状看起来是客观的,但是它却不能通过B超、CT等医学手段测量,只能根据患者的感受进行陈述。因此,抑郁症的所谓躯体化并非器质性症状,实际上只是神经症状。
既然如此,心病心药医。抑郁症不是通过什么药物或行为方法可以治好的。
但药物在抑郁症的治疗或康复过程中,可以起稳定情绪的辅助作用。
“我想发泄,我想解恨,但是我自己知道,我不能这样。我总是用道德来绑架自己,现在到了忍无可忍,已经无法再忍了。”
心里憋得太久,像身负重荷、日夜兼程的骆驼,已经不堪重负,垮了下来,
动不了啦。
躯体已经坍塌了,累垮了。
孩子不想去读书,不想出门,更不想去远行。
除非放下包袱,除非把现实中的矛盾和焦点问题解决。
但孩子的精神内耗很严重。意识和无意识,左脑和右脑,思想理性与情感记忆,一直在纠缠不休,两败俱伤。
当然,后的胜利,还是属于情感和记忆。这意味着,仇恨的记忆越来越炽烈,负性的情绪越来越强烈,理性和躯体越来越接近失控,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了。
怎么办?只有放下包袱,等待恢复元气,才能轻装上阵,才能走出家门,才能走得更远,更有力量。
我总会觉得我自己很多疑,我总会想这想那,但我总觉得直觉是对的,我很想请假很想休学,父母不同意,我们班上也有一个男生有抑郁症,前两天我和父亲谈话提到他,我父亲说,他是怎么样,人家是心里有问题的,你心里有问题吗?这个时候,我都会自嘲,现在热了起来,但我永远要遮住手臂,他却从来不问,或者说是不想问。
这种情况的话我要怎么办,上个学期我以为这个事情和他吵了很久了,他平常从会想要提起让我去住宿,或者嘲笑我没朋友,所以不想住宿 ,我每次都是笑笑而已因为一旦我表现出不高兴他就要骂我,明天周一要开学了,我感觉好恶心,我想到学校好恶心,我到底要怎么办,我父亲停掉了我的药和心理医生,我现在心里的话只能憋着,谁都不能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能打这么多字,能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说明你比同龄人智商和情商都要高。对现在的一些孩子来说,家庭和学校是永远的痛。
学校父母逼着我们去读书,我们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
本来初一应该是灿烂天真的童年,在这个年龄段,孩子们应该是能说能笑,能够尽情展示真实想法的年代,可以去玩游戏,可以撒娇,可以打打闹闹,可以捣蛋,但是孩子们的这些原始本能都被家长和学校剥夺了,不允许了。
孩子,我理解你心中的痛,我理解你现在的处境,当你看到同学们都在拼命学习,变成了“一切唯分数而论的奴隶”,让你感到恶心和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