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王义红木大红酸枝屏风,交趾黄檀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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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酸枝屏风的的由来
我国屏风文化历史非常悠久。《物原》有“禹作屏”之说。以此算来,已有四千年之久。《周礼·掌次》中记载有“设皇邸”。邸是屏风的早期称谓,通常设在天子座后,以显示“九五之尊”。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如今在故宫太和殿宝座后见到的雕龙屏风便是皇权的象征。
此外,《史记·孟尝君列传》记载:“孟尝君待客座语,而屏风后常有侍史,主记君所与客语。”《史记·高祖本纪》记载:“夫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可见屏风在皇宫和军营中的广泛应用。
随着时代的发展,屏风的品种不断丰富,使用范围也越来越广泛。到了汉唐时期,大户人家多用屏风,尤其是厅堂几乎必设屏风。屏风的作用也由挡风、遮蔽的功能演变为绚丽多彩的装饰艺术品。
汉代,随着汉武帝采纳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尊儒术”,屏风的题材也多以宣扬儒家礼教为内容。到了两晋南北朝时期,随着佛教的传入,又兴盛佛教题材。到了唐代,随着绘画艺术逐渐脱离了政教目的,走向了自由开放的趋势,屏风题材也走向了纯观赏性的山水、人物、花鸟、仕女等,但也大多体现了一种祈福意识。杜牧《屏风绝句》中有:“屏风周昉画织腰,岁久丹青色半销,斜倚玉窗弯发女,拂尘犹自妒娇娆”。诗中提到周舫,是唐代大画家,其代表作是《簪花仕女图》。而宋代屏风则承袭了屏风。
到了明清时期,更是把屏风文化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特别要强调的是,此时红木类屏风应运而生,异军突起。从材料运用方面讲,主要有两大类。一是通体全部由紫檀、黄花梨、酸枝木等组成的木雕红木屏风,木雕技法集深浅浮雕、镂雕、圆雕之大成。二是以红木为边框,屏面为髹漆雕画。屏风的品类和数量也是的。例如,《天水冰山录》记载,明代大奸臣严蒿的抄家物资中大小各式屏风竟有389件之多。至于清代屏风,通过故宫、颐和园等地大量藏品中可以领略出屏风文化的博大精深。古典名著《红楼梦》中也多处描写各种形制、材质和工艺的屏风。如第七十一回描写贾母八十一寿,贾母因问道:“前儿这些人家送礼来的共有几家有围屏?”凤姐儿道:“共有十六家有围屏,一面是泥金‘百寿图’的,是头等的。”还有“大红缎子缂丝屏风‘满床笏’”。
这里,还要特别谈一下出土文物中的屏风。湖北隋县曾侯乙墓出土的战国时期漆木时期漆木雕座屏,雕刻有蛇、蛙、鹿、雀等动物以及彩漆描绘的花纹图案。在马王堆出土的大量汉代漆器中,就有油漆彩绘屏风,长方形,下有足座承托。山西出土的北魏时期的人物故事彩绘屏风更是图文并茂。
此外,我们可以从浩如烟海的史料、典籍、诗词、绘画中可以发现很多关于屏风的描述和描绘。例如,东晋顾恺之的《列女仁智图》、五代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周文矩的《重屏会棋图》、元代佚名《倪瓒像》、明代杜堇的《玩古图》、仇英的《竹庭玩古图》等都画有屏风。其中《韩熙载夜宴图》长卷,就是以屏风和床榻将画面分割为听乐、观舞、休息、清吹、送别五个场景。王义红木家具是由山东工艺美术大师、国家工艺美术师、中国红木文化传承大师、中国红木副会长王义先生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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