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字画交易,字画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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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鉴定家这种朦胧的意识究竟是什么呢?我以为那就是“眼的印象”,即鉴定家在接触到一件古书画作品时,顷刻之间所作出的综合判断。人的大脑是一架活的电子计算机,平时不断储存信息资料,一旦需要,就会输出有关的信息资料,以提供选择和分析,迅速作出初步的判断。如,在书画鉴定中,忽然碰到一件明代书画家文徵明的作品,鉴定家的大脑在顷刻之间,就会把自己过去所看到过的文徵明作品的真迹和伪品,他的印章和款识,笔法特点和习惯,甚至其师友、子侄、门生的作品样式,及有关的纸或绢的陈旧状况等,都会在一闪念间涌现出来,和眼前的这幅文徵明作品进行比较分析,作出初步判断,也就是形成了“眼印象”。由于人脑在快速提供信息资料时,其图像是模糊的,甚至是一种潜意识,因之“眼印象”的初步判断是感性的、不稳定的,而且随着进一步的观察会很快地消失。所以“眼印象”具有朦胧性特征,如烟如雾,飘忽不定,似有若无,难以捉摸,很像是一股“气”。其实这股“气”不是别的,正是被鉴定对象的某些本质特征在鉴定家头脑中的显现和浮动。“望气”就是变无意识为有意识地去捕捉住这“眼印象”。如果我们从认识过程的这一角度来理解“望气”,那么它既有感性认识也有理性认识的成分在内,因此“望气”作为传统鉴定经验的方法之一,是有可取之处而值得加以研究的。
装裱与书画本身的关系要间接一些,但有时也可作为鉴定书画的有力佐证。各个时代的绫、锦,其花纹、色泽多不相同,装裱的式样也有出入。前人的收藏印多盖在裱件的接缝上,这就必然同装裱形式有密切的关系。如的宋“宣和装”,故宫博物馆藏的梁师闵《芦汀密雪图》是个较典型的例子:玉池用绫,前、后隔水用黄绢,白麻笺作拖尾,连本身共五段。玉池和前隔水之间盖“御书”葫芦印,前隔水与本身之间盖双龙玺及年号玺各一,本身与后隔水之间盖年号玺二,拖尾上盖“内府图书之印”,共用七玺。“宣和装”虽有例外,但这是比较标准的格式。不少赝迹上的伪宣和玺,往往是漫无规律,乱打乱盖。金章宗也用七玺,染清标常在前、后隔水上用两印。乾隆用五玺、七玺、八玺、十三玺不等。这些都各有他们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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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书画的作者,大都具有相当深邃的文学造诣,有不少书画家,就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大文学家,他们的所写所绘,往往与文学有相当的关联。有一些书画家喜欢写自己的文章或诗词,而另外的一些书画家几喜欢写古人或别人的诗词文章;有些画家喜欢临摹古画,或是古人诗意,并在其上题写古人的诗句,而另外一些画家则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上题写自己的所作的诗。这种种情况的产生是由书画家本人的喜欢和购买者的所求而决定的。只有后代人写出前代人的诗词文章,而前代人是决不可能写出后代人的诗词文章来的。如果发现了前代人写了后代人的诗词文章的话,可以肯定这件东西是伪造的。例如:晋代顾恺之《洛神赋图》卷尾纸上虞集的题诗就是后人伪造的,抄的是倪瓒明代洪武元年戊申题卫九鼎《洛神赋图》卷上的诗。倪诗原文为"凌波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能赋已输曹子建,善图惟数卫山人。"因为顾恺之是无锡人,所以作伪者倪诗中"卫山人"的"卫"字改成锡山的"锡"了。考虞集宋咸淳八年壬申生元至正八年戊子死,他如何能写出倪瓒在洪武元年戊申的题诗呢?如果我们对古诗文不熟悉的话,像这样的问题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