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东陵区现代艺术园林石生产厂家,风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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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议
石在具体的意境营造过程中,其作用可分两方面:实用和虚用。“实用”是指“石”在具体的园林环境中,依凭其
物质形态所起的造景功能。这主要是指石在“意境”中作为审美客体的功用。“虚用”是由于“石”本身所具有的隐喻意义在审美主体身上引发的联想和意义生成。实用依凭着石的物质属性及物态形式,重于实境的营建。虚用阐发了寄寓在“石”身上抽象的文化含义以及由此引发的审美遐思,重于虚境中“意”的营造。意境之“境”包括两个部分:“象”和“象外之象”。“象”就是实境,“象外之象”就是虚境。虚境与实境看似两个部分,但一到艺术表现时,功夫全要落实到对实境的营构上。“石”在意境营造中的实用就是利用石头来为园造景,营构实境,为生成意境创造物质环境。
通过对石景巧妙的空间安排来组织空间,扩大空间,丰富游赏者的审美感受,营造出“虚实相生”的意境生成空间。石在此既是景观,又是空间布局的手段,一举两得。通过对“石”的巧妙设置,使得本来一览无遗的有限空间曲折迂回,趣味横生。增加了景色的层次,使景观意趣多样化,扩大了观赏者心理上的空间感受。
这种不规则、不对称的奇形怪状,不仅表现了变动不居、石无定相的天趣,更包含着勃勃的自然生机。静态中内含着动态,无生命中蕴含了有生命。“坐对石峰,透漏具备,而皴法之明快,线条之飞俊,虽静尤动”。(陈从周)这种“自然之文”的动人形式使得“瘦漏生奇,灵珑安巧”(计成)。单块赏石也可成为园林一景。有的园子狭小局促,堆不下假山,就选择一两块奇石立于池畔花间,檐下树旁,甚至陈于窗前桌畔,用作案头清供,石形巍峨,也可作丘壑烟岚之想。“一卷特立,安置有情,时时坐卧其旁,即可慰泉石膏肓之癖”(李渔)。园中陈设的观赏石,多是石形奇特,以单取胜,单块特置,大小不拘。在设置这些单块赏石时要根据它的体量大小,形貌特点,因地制宜地配置它周围的空间环境。大者数丈,须绕行仰视,像苏州的瑞云峰、冠云峰,上海的玉玲珑等,体量都很大,就设置在空阔显豁的空间,方能充分展示出它的美来。小者寸余,俯首谛视,方见其妙,就要设置相应的小环境来衬托它。至小者,甚至可以置于盆中,用作盆景,此时盆即园,石即山,数茎寸草即成茂林。
“石”的虚用,正在其对“意”(神)的激发。析而言之,包括对情的激发和对理的挖掘两个层面的统一。层面是指“石”所引发的审美感受,表现为主观感情的流露。第二层面是指“石”蕴含的审美意蕴的阐发,表现为审美感受的深化和审美联想的拓展。正是这两个层面焕发情神的虚用,才促成了意由景生、象外生境的虚境形成。
奇石是鬼斧神工,岁月流痕,时间沧桑所创造的杰作,每一块都是时间流逝的见证和结果,它身上的瑰奇之形、纹、质都是凝固的时间流痕。置于园中,观赏者一见之下,在赞叹自然造化的同时也不由感慨时间的力量,也不由出思古之幽情。所谓“石令人古,水令人远”正是这个道理。“它使游览者从有限的时空进到无限的时空,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感受和领悟。
园林中以造景为目的,用土、石等材料构筑的山。中国在园林中造假山始于秦汉。秦汉时的假山从“筑土为山”到“构石为山”。由于魏晋南北朝山水诗和山水画对园林创作的影响,唐宋时园林中建造假山之风大盛,出现了堆筑假山的能工巧匠。宋徽宗于政和七年(1117),建艮岳于汴京(今开封),并命朱勔用“花石纲”的名义搜罗江南奇花异石运往汴京。自此民间宅园赏石造山,蔚成风气。造假山的手艺人被称为“山匠”、“花园子”。明清两代又在宋代的基础上把假山技艺引向“一卷代山,一勺代水”的阶段。明代的计成、张南阳,明清之交的张涟(张南垣)、清代的戈裕良等假山宗师从实践和理论两方面使假山艺术臻于完善(见中国古代园林匠师)。明代计成的《园冶》、文震亨的《长物志》、清代李渔的《闲情偶寄》中有关于假山的论述。现存的假山名园有苏州的“环秀山庄”(见彩图)、上海的“豫园”、南京的“瞻园”、扬州的“个园”和北京北海的“静心斋”(见图)、中南海的“静谷”等(见苏州名园,扬州名园,北海、中海、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