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山鉴定交易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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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陶瓷发展,经历了从陶器、原始瓷到瓷器的漫长过程,时序发展到元代,已经完备了制瓷业的所有工序,传统和创新时时在陶瓷舞台上重现。
元青花便是元代文化舞台上的一朵璀璨奇葩。这个王朝虽然在蒙古政权的统治之下,短短不到一个世纪,但的确是中国陶瓷史上惊心动魄的时刻,主要的贡献之一便是元代的青花瓷器。
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位于欧亚交界,昔日这里曾是奥斯曼帝国的首都。公元十五世纪左右,奥斯曼苏丹在这里建造了托普卡帕皇宫。上个世纪初,土耳其将其辟为性博物馆。作为藏品多丰富的皇宫博物馆之一,宫中藏品包罗万象,其中,来自中国的瓷器尤其引人注目,而吸引人的无疑是那些元青花。
只要我们漫步于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托普卡普博物馆时,无不为之。这里潜藏了40余件元青花瓷器,且件件和典雅。
伊斯坦布尔托普卡普博物馆,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这里都是全世界元青花大收藏。其所藏的元青花器型硕大,主要是大盘、大碗、葫芦瓶、八棱梅瓶等大件器;图案方面纹饰密集,多采用国内出土器中少见的通体满绘、多层次不留地的装饰方法,画工精细,具有立体效果;色泽上艳丽浓翠。从总体上讲,其图案纹饰和青花的鲜艳程度可称世界之,远远优于中国国内器物。
历史是这样的公平,当中国的精美元代艺术品在战乱中近乎绝灭时,这些深藏异国皇宫的元代瑰宝却由于机缘奇迹般地完好地保存在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成为世界性的文化遗产。
除了胎坯、釉色和青花料,烧造工艺也是瓷器制造业很重要的一环。景德镇元代以后的制瓷业就像来过景德镇的法国传教士形容的那样:“白天浓烟遮蔽了云彩,晚上窑火映红了夜空”。
元代蒋祈《陶记》开篇云:“景德陶,昔三百余座。”元青花瓷烧造的成功,除了取决于胎体、釉料、青花料等,烧造工艺的窑制、窑火、置烧方式等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从目前考古发现,景德镇元代青花瓷器烧造的瓷窑主要是馒头窑和龙窑。馒头窑又名“圆窑”,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便开始采用,北方地区比较流行。
馒头窑是宋元时期景德镇普遍使用的瓷窑,窑制似馒头而得名。有些窑床的平面成马蹄形,或称马蹄形窑。馒头窑属于半倒焰式窑炉,火焰从火膛喷向窑的顶部,再回到窑床,烟气从排烟口、烟道经烟囱排出。它的特点是可以在窑内形成还原气氛。
在景德镇珠山御窑遗址和湖田窑遗址陆续发现了较多馒头窑,其中珠山御窑窑址竟有15座馒头窑之多。1965年江西景德镇刘新园先生就在湖田窑发现了元青花大盘的
龙窑是元青花烧造的又一窑制,多依山势而建,目前发现早的是浙江上虞一带,商代便开始使用。龙窑形制大,可控制还原焰。2008年在景德镇丽阳乡瓷器山瓷窑址发现了元代窑址,其中有元代晚期的龙窑窑炉,长度24.3米,宽处4米,窑内发现很多匣钵,同时发现的还有明代初期的葫芦窑。从出土的元青花瓷器和釉里红瓷器,证明这里烧造过元代青花瓷器。
匣钵装烧是元青花瓷器的置烧方式,装匣前,在钵底铺上垫渣,垫渣一般用早稻谷壳灰拌匣土渣或高岭土渣。元代蒋祈《陶记》记载了匣、模原料的产地:“……仅可为匣、模,工而杂之以成器。”元代青花大器装入漏斗式匣,称为“大器匣”。小器匣称为平底匣。
清代督陶官唐英说:“瓷器之成,窑火是赖”。如果说窑制为瓷器烧造准备了空间硬件,那窑温便是至关重要的软件。窑温对元青花瓷器的烧成有很重要的作用。为了检测窑温和烧制效果,古人发明了“火照”(即瓷窑炉膛内火候、温度的照子或标样试片)。
根据1978年陈尧成等先生的研究成果得知宋代青花的烧成温度在1270°C左右。元代景德镇青花瓷器的烧成温度在deg;C之间。黄云鹏、黄滨先生在《元代景德镇青花瓷的烧制工艺》中谈到:如果用单纯的“二元配方”法配制胎料,瓷坯经过还原焰1280°C的烧造后明显生烧,只有增加适量的钾、钠来降低烧成温度,才能烧出的瓷胎。
伊朗国家博物馆研究员蕾拉·哈摩西分析元青花的制瓷工艺时说:高岭土在1500°C时可以烧熟,通过适量添加长石,可以让这温度降到1140至1250°C之间。在这一温度下,泥料中的石英熔化,与高岭土化合形成一种极其白净坚固的瓷。
一件元青花瓷器的烧成,要暗合天时地利和人巧,其工艺制作、材料选取、烧造技巧等都是不可或缺的有机整体。精美的元青花瓷器烧成后,开始沿着“丝绸之路”走出,成为元世祖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品。正合蒋祈《陶记》中言:“窑火既歇,商争取售。交易之际,牙侩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