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心款紫砂壶标准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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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紫砂壶造型式样的变化也体现了制陶人勇于求变的设计思想。比如前面提到的康熙年间的陈鸣远,他力变明末的筋纹器形,从寻常生活寻找创作思 路,以自然形体人壶,了宜兴紫砂壶的一个重要品类“花货”。在清朝的乾隆年间,紫砂壶已发展到相当成熟的阶段,筋纹器和花货器形极为丰富,制陶人和参与制陶的文人名士不安于现状,的拓展了紫砂壶的形式和内涵。一方面由于需要在较空阔的壶面上刻画题咏,“光货”类壶型就变得渐趋简单明朗,另一方面造型取 材也更为广泛,制作了取材于自然现象的“却月”、“饮虹”等壶型。了解了明清紫砂壶的特点,对于判断真假壶有一定的帮助,但是在实际的收藏过程中,更要注重购买误区。
关于明清时期的紫砂古壶存世量极为有限,且多为博物馆收藏,其中部分器件的真伪也有待进一步考证。目前对明清老壶,收藏者存在三个常见的误区:
1.越老的茶壶,造型、制工、泥色越的观点,是不符合紫砂历史发展规律的;明清老壶,从总体上说,泥料的质地和技艺功夫,是“明”不如“清”。
2.从市场情况看,明、清老壶多为国家和集体收藏,市场上很有流通,假货赝品居绝大多数,如确属真品的明代老壶,价值较高。
3.由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仿古之风盛行,一些古董商利用当时比较的古籍、图谱和古器的特资源,聘请高手防作,真赝混淆,因此,明清古壶远非一般收藏爱好者所能判断和鉴别,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气力,往往事倍功半。
清代早期,战乱逐渐平息,社会经济开始复苏,紫砂工艺也渐入佳境,一些老艺人开始重操旧业,宜兴陶业进入全盛时期,是紫砂壶艺术全面发展的繁荣时期,特别是装饰艺术发展到了又一艺术。手工工场的出现令分工日趋细密,技艺逐渐完善,至清末鼎蜀一带出现“家家做坯,户户务陶”的繁荣景象。清代的紫砂在选料、配色、造型、烧制、题材、纹饰、工具各方面均优于明代。
清晚期太平天国农民战争前期,宜兴窑区的集市贸易仍很繁盛。相传今汤渡镇附近的建墩和台墩两处废窑,即是当时的窑址。但在太平天国后期,因遭焚掠破坏,曾一度衰退,到同治后期恢复,产量持续上升,但在紫砂工艺水平方面却停步不前,制壶名手亦。少数水平略高的艺人,如周永福善制鹅蛋壶,主要是学习邵大亨的技法。
据说,其佳者可以夺真。邵赦大以杨彭年的作品为准则,“心摹力追,尽传其妙”。还有蜀山人蒋德休,壶艺极精而无师承,善制壶、盆、盘及书案陈设文具等器,“色工致,为一时冠。清未的制壶巧匠和雕刻名手还有邵友廷、黄玉麟、冯彩霞等,其中邵友廷是紫砂产区上岸里人,善制掇球、鹅蛋等壶。
徐汉堂 牛盖壶
在紫砂壶造型中大胆运用虚实关系的设计,在当代作品中有代表性的是徐汉棠的菱花提梁壶。可以说这款壶型的提梁所形成的“虚”空间比大彬提梁壶的更大,更空,甚至和“实”的部分不成比例。但由于此壶身筒部分的形体饱满、筋纹刚健,再加上“虚”的部分本身有空灵之感,所以并不让人感觉有什么不协调。可以说这把壶是以实为本,以虚为用的经典。其实,紫砂壶中的虚实结合还不仅仅表现在器型本身各部分之间的空间对照上。更有趣味的是有些高明的工艺师通过创造形象的“实”来引起我们观者想象的“虚”,比如我们看到古代工匠在设计鼓架时就别具匠心。他们在鼓下安放着虎豹等猛兽形象,使人听到鼓声同时看到虎豹之形,两方面在脑中虚构结合就产生好象是虎豹在吼叫一样的主观感觉,使整个作品突然有了生气。陈鸣远束柴三友壶上的松鼠,蒋蓉牡丹壶上的蝴蝶,莲花壶上的青蛙,其实就具有同样的审美效果。
这样由形象产生的意象境界当然也是虚实的结合。然而从欣赏者的角度说,如果我们没有活跃的想象力对“实”的形象进行再加工,也就不可能产生真正的审美愉悦。
谢曼伦制 小桑宝紫砂壶
此壶用墨绿泥制作,色泽沉静细润。壶身、壶盖均由桑叶构成。壶腹一叶如舟,表面重合一叶微卷,叶尖翘起作流;中间一叶侧反作壶盖,简则生趣。光润的壶面覆以叶脉,凹凸相间,以一桑枝作柄,圈曲分叉,结桑叶、桑葚果。壶盖上塑一蚕,饱餐后抬头相望,妙趣横生。绿叶、红果、黄蚕,色泽艶面不俗,雕琢细腻。
谢曼伦(1942- )工艺美术师,江苏省工艺美术名人。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宜兴紫砂文化艺术研究专委会会员。多件作品被收国内外博物馆和收藏家们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