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三兆村做彩灯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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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议
1936年,红二方面军长征途中经过云南姚安时,当地艺人编演了《洋人闹》、《抓兵曲》等小戏欢迎红军,时称“红军灯”。爆发后,云南戏剧工作者王旦东和花灯艺人熊介臣等组成“云南农民救亡灯剧社”到昆明、玉溪、普宁、通海和广东曲江等地演出。他们以玉溪花灯曲调为基础,编演了《抗战十二花》、《抗战十二将》等花灯调和《张小二从军》、《毙罗小云》、《汉暴》、《新投军别窑》、《茶山杀敌》等花灯戏。这些剧目均有文学剧本,改变了原花灯剧目的“提纲戏”状况。他们还将《义勇军进行曲》的音调引进花灯音乐,创作出一支新的花灯调--调。解放期间,在昆明学生运动中和滇桂黔边区纵队中,曾编演过《农村一家》、《血海深仇》等新剧目,时称“学生灯”。
“灯夹戏”时期。1938年,云南农民救亡灯剧团解散,花灯艺人熊介臣在昆明、玉溪一带教灯、唱灯。1946年熊介臣在昆明庆云茶室连唱三天花灯,受到欢迎,该茶室随后改为花灯园子,成为云南个花灯剧场,从此形成固定的职业班社。为适应职业演出的需要,花灯艺人开始大量移植滇剧剧目,如《四下河南》、《滴水珠》、《痣》、《狸猫换太子》、《红灯记》、《纱灯记》等,同时进一步学习吸收滇剧的表演程式、服装道具、舞台装置等。这种以花灯曲调唱滇剧剧目的方式,时称“灯夹戏”。
扎胚:
扎胚是花灯制作工艺实施的开始。是作品的基本骨架。旧时用竹片制作,后来改用铅线,更有利于其形状的稳固。用竹片制作花灯,其竹片选用特定的竹种,潮汕人称为“妙儿竹”。这种竹子比较柔韧、富有弹性,不易变形。制作时,艺人们将整根竹子劈成一根根大小一致、粗细均匀的竹片,把作品分解成几个主要的几何形体:或圆、或方、或锥、或棱。用竹片扎成其外部框架,再拼合起来,构成作品的整体形态。用来扎紧竹片的接合部分的是丝纸。将丝纸载成条状,搓成纸绳,利用丝纸的柔韧,使扎口牢固。改用铅线扎胚是花灯艺人的创新。使花灯胚的扎制更方便,弥补了竹片弯曲、折角上的局限。更奇妙的是,用铅线扎胚不用焊接,同样用丝纸绳扎制而又牢固非常。我们不能不对艺人们的智慧由衷地赞叹。
装裱:
装裱分为裱胚和裱面二个环节。裱胚好比泥塑中的塑胚。所不同的是裱胚用纸,用土法制作的纸,艺人们称为“草纸”。根据花灯胚(骨架)间隙的大小,用纸把其连成整体,个别部位可能要裱上几层,甚至几十层,以弥补胚架在表现作品上的不足。这一环节是对作品形态上的进一步完善。如果花灯里要点灯的,这一环节就可以不做,而直接裱面。裱面,是根据花灯所表现的物体的外部特征,采用各种颜色的丝绸或彩纸,用粘剂把其粘贴于作品之上,或作衣褶、或花鸟虫鱼的形态,力求相似或相近。这需要较深厚的美学原理,特别是色彩学修养,才能真正表现出作品的内涵。
元宵张灯风俗起源很早。潮州素有元宵闹花灯的民俗,纱灯(花灯)是节目里耀眼的明珠。纱灯分“企灯”和“活灯”企灯把人物、亭台数阁固定在灯屏上,活灯则安装上不同的机关,使人物的头与手能转动,以至全屏走动。纱灯的特色是:工艺细致,造型美观,比例准确,举手投足,极富舞蹈动感;物饰华丽,一折一皱,皆自然洒脱,栩栩如生。这一盏盏的花灯,上下争妍,水天焕新,令人留连忘返,撩人情怀。
所谓活灯,就是由人物装扮起来的花灯。这种花灯,从表现形式上又可分为二种,一种是有情节,有过程的花灯,如云南花灯戏,是源于明代或更早时的民间“社火”活动中的花灯,流行于云南、四川、贵州等地。是花灯与当地的曲种、剧目或民歌相融合形成的一种花灯艺术。另一种是根据神话传说,剧目的精彩片段,由活人装扮,固定其特定场景,参加游神赛会活动。如北方有一种活灯,用童装扮成一百零八好汉,绑在棍子上,由扛着,称为“铁拐景”。由于其不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现已被取缔,明令禁止。我们潮汕地区也有活灯,但与云南的花灯戏、北方的活灯不同,仅由活人装扮参加。比较文明。潮州歌册《百屏灯》首句:“活灯看完看纱灯”中的活灯,指的也应是这一种,根据大人们的回忆,以后,每逢春节或元宵,潮汕地区均组织,中便有活灯。潮州后次中的“蝶恋花”便是。潮阳的英歌舞,潮汕地区的“公背婆”均是常见的活灯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