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周边张大千书画合理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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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对画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他平时教导后辈:“作画如欲脱俗气、洗浮气、除匠气,第—是读书、第二是多读书,第三是须有系统、有选择地读书。画画和读书都是大千的日常生活。过去是如此,借居网狮园后更是这样,朝夕诵读,手不释卷。在外出旅途的车中船上,大千也都潜心阅读。一次,大千从成都到重庆,友人托他带一本费密的《荒书》。到家后,大千即把路上看完的《荒书》内容、作者的见解、生平以及这位明末清初的四川学者和石涛的关系,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实在令人惊讶。因为这是一本艺术之外的学术著作。读书的习惯一直伴随到大千晚年。他常说,有些画家舍本逐末,只是追求技巧,不知道多读书才是根本的变化气质之道。大千读书涉猎很广,经史、子、集无所不包,并不只限于画谱、画论一类的书。
一九八二年,八十四岁高龄的张大千仍然作画不止,乔木高士为张大千带病绘之。在简笔淡墨的山石上以花青重染,色调清新淡雅,遒劲苍老的乔木却茂然有生气;一持杖高士仰望乔木,似对生命几何若有感悟。从此图也可看出大千晚年对自己人生的思考。
张大千是二十世纪中国画坛具传奇色彩的国画大师,无论是绘画、书法、篆刻、诗词都无所不通。早期专心研习古人书画,特别在山水画方面卓有成就。后旅居海外,画风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为一体,尤其是泼墨与泼彩,了新的艺术风格。他的治学方法,值得那些试图从传统走向现代的画家们借鉴。
在20世纪的中国画家中,张大千无疑是其中的,画意境清丽雅逸。”他才力、学养过人,于山水、人物、花卉、仕女、翎毛无所不擅,特别是在山水画方面具有特殊的贡献:他和当时许多画家担负起对清初盛行的正统派复兴的责任,也就是继承了唐、宋、元画家的传统,使得自乾隆之后衰弱的正统派得到中兴。
张大千力图使绘画语言穷形尽象,千姿百态。佛禅虽然认为现象世界“本来为空”、“本来无实”,但是又认为“现象世界中每一事物, 皆是真心全体所现。张大千推崇李成、董源、范宽、巨然、北宋四家“构图宏大,峰脉连绵,笔法豪放,气势幽远,不愧为山水画的百代宗师。亦盛赞敦煌壁画展现了“泱泱大风”的境界,体现了“先民气魄的伟大”。禅宗思想在张大千绘画创作中具有明显的导向性作用,其绘画内容和绘画形式是佛禅观照大千世界之包容性思想外化;其绘画理念和创作机缘是佛禅追求随缘放旷、任性自然之思想的艺术移情;其绘画创作的升华表现为生活与艺术的互化。本质上,亦是禅学法门思想之完满实践。
张大千形成自己具有个性的绘画风格:其作品宏观结构和微观结构既交错互补,又在动态中互容互化,举精微可以收宏大,宏大可以摄精微。其宏观结构多源自唐宋艺术所呈现的大观气势;而微观结构多源自对自然万物所作的细致刻画;宏观结构在整体上趋向率性写意、笔法上趋向豪放恣肆,微观结构在局部上趋向客观写实、笔法上趋向细腻精微。